北京西客站候车室

改革开放以来，伴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中国经历了一个快速的城市化过程和大规模的人口流动、迁移。伴随着人口城乡迁移诞生的留守儿童和流动儿童现象，已经成为不可忽视的社会问题。2019年（2020年为人口普查年，2020年人口数据要在2021年4月发布），中国流动人口规模仍有2.36亿人，中国每3名儿童中就有1人是流动人口的子女。 近年来，与流动人口子女教育相关公共政策不断出台，热点事件也此起彼伏，每一条政策法规的制定，每一个事件的发生，消亡与新生，与亚马逊热带雨林中的蝴蝶扇动翅膀一样，深深地影响着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我们希望借由10条与流动人口子女教育相关的信息，一起来回顾2020年中国流动人口子女教育领域发生的变化，推动流动儿童成长环境的改善。

让流动更有希望

导读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城市的落户限制在逐年放宽，2019年，流动人口子女（18周岁以下）规模约为9870万人，其中只有约1/3与家庭一起流动。发改委在持续推动城市放开、放宽落户限制，2020年，要求取消重点人群（进城就业生活5年以上和举家迁徙的农业转移人口、在城镇稳定就业生活的新生代农民工、农村学生升学和参军进城的人口）落户限制的城市，全面扩展到除个别超大城市（北京和上海）外的其他超大、特大城市。

2019年，义务教育阶段随迁、留守儿童规模开始逆转，义务教育阶段进城务工人员子女的“在一起”（全部进城务工人员子女中随迁的比例）指数首次超过50%。据国家统计局2020年4月发布的《2019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和2021年1月1日出版《2019年度中国城市流动人口社会融合评估报告NO.2》显示，随迁儿童上学升学难、费用高问题在东部地区和大城市（流动人口规模越大、占比越高的城市）更加突出。超大城市中，深圳正在继续全力破解超大城市“入学难”问题，未来5年将新增74万个公办义务教育学位；而受疫情影响，2020年上半年，北京、上海多家民办打工子女学校被迫关停，许多家庭和儿童由于疫情和上学问题提前返乡；年底，受“不返乡过年”影响，很多民办打工子女学校的在校生人数比往年更加稳定。随着父母教养意识的提高，当前农村大量适龄儿童或者跟随父母到就业所在地城市接受教育或者为追求高质量教育专门搬迁到户籍所在地城市居住。除了义务教育阶段的入学问题， 流动人口随迁子女在流入中高考问题逐渐成为影响教育公平的重要因素。2020年，随迁子女在居住地参加高考人数为25.6万人，只占高考报名总人数的2.39%，只占2014年初中招生随迁子女人数的1/6。 流动儿童的教育公平问题虽然面临各种挑战，但我们依然坚信，伴随着更多超大、特大城市不断放开、放宽落户限制，城市公办学校学位供给不断增加，流动儿童的入学难问题将会持续缓解。 但是在流动儿童的课外服务领域，鉴于目前大部分务工家庭的监护人的工作状况，随迁子女获得教育支持有限，依然将会面临长期、大规模的需求缺口，我们号召公益行业在现阶段，一起将“每年为100万名流动儿童，提供基础的课外服务!”作为努力的目标。2020年10月，《流动儿童蓝皮书：中国流动儿童教育发展报告（2019-2020）》（以下简称《报告》）在京发布并出版。《报告》一开始就对“流动儿童”和“留守儿童”进行了重新定义，并特别关注了回流儿童、再迁儿童等儿童群体的教育问题。媒体也积极参与发声，11月，澎湃新闻，澎湃研究所上线“城市的未来”专题，呼吁关注3500万流动儿童和6500万留守儿童，改变1亿中国儿童身份困局。最后，引用陆铭教授在“城市的未来”开篇词中的一段话：“解决留守儿童教育问题应是个国家战略，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持续推进孩子与父母进城，并接受教育。”

研究整理 ｜ 魏佳羽

编辑排版 ｜ 廖细雄 葵予

2020年

目录

一、2019年，中国流动人口子女规模9870万，占中国儿童人口的35.65% 

二、2020年，推动城区常住人口300万以上城市基本取消重点人群落户限制 

三、2020年，25.6万随迁子女在居住地参加高考，占高考报名总人数的2.39% 

四、2019年，流动、留守儿童规模逆转，“在一起”指数首次超过50% 

五、随迁儿童上学升学难、费用高问题在东部地区和大城市更加突出 

六、深圳未来5年将新增74万个公办义务教育学位 

七、疫情下 “开学一再推迟，这些学校撑不住了” 

八、安全、有意义的课外时光——2020 流动儿童课外服务研究报告发布 

九、让“回流儿童”不再制度性发生——流动儿童教育发展报告（2019-2020 ）发布 

十、城市的未来——关注中国1亿留守、流动儿童

一、流动人口子女规模 

2019年，中国流动人口子女规模9870万

占中国儿童人口的35.65% 

2019年末，中国城镇常住人口规模常达到8.48亿，常住人口城镇化率为60.60%，但是户籍人口城镇化率仍然只有44.3%，流动人口规模2.36亿人。

流动人口子女规模约为9,870万人，比2015年减少了430万人，占中国儿童人口的35.65%，比2015年降低了2.35个百分点。也就是说，中国每3名儿童中就有1人是流动人口的子女。

流动人口子女中，只有约1/3与家庭一起流动，流动儿童规模3,491万人，比2015年增加了65万人，占中国儿童人口的12.61%，与2015年相比几乎不变。

农村留守儿童规模2581万人，比2015年减少了1470万人，占中国儿童人口比例从14.94%下降到9.32%；城镇留守儿童规模3798万人，比2015年增加了972万人，已经超过了流动儿童和农村留守儿童的规模，占中国儿童人口比例从10.42%上升到13.72%，但是在宏观政策方面，城镇留守儿童仍然极少被关注到。 

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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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城市落户制度

2020年，推动城区常住人口300万以上城市

基本取消重点人群落户限制  

2020年4月11日，国家发展改革委印发《2020年新型城镇化建设和城乡融合发展重点任务》的通知，将"新型城镇化建设"和“城乡融合发展”的工作整合到了一起，其中要求:  

（一）督促城区常住人口300万以下城市全面取消落户限制。

（二）推动城区常住人口300万以上城市基本取消重点人群落户限制。

（三）促进农业转移人口等非户籍人口在城市便捷落户。

（四）推动城镇基本公共服务覆盖未落户常住人口。

公众号：国家发展改革委

与《2019年新型城镇化建设重点任务》相比，要求督促城区常住人口300万以下城市全面取消落户限制，取消重点人群（进城就业生活5年以上和举家迁徙的农业转移人口、在城镇稳定就业生活的新生代农民工、农村学生升学和参军进城的人口）落户限制的城市，从2019年的 I型大城市（城区常住人口300万-500万的）全面扩展到除个别超大城市（北京和上海）外的其他超大、特大城市。

参考住建部《2019年城市建设统计年鉴》，截至2019年末，共有30个城市城区常住人口超过300万，其中16个城超过500万，6城超过1000万。2020年，国家发改委对于不同类型城市取消、放宽落户限制的要求见下图：

2020年12月，广州、福州、无锡、苏州、青岛五大城市，在十天内密集推出户籍改革政策，放宽落户门槛。伴随着一二线城市纷纷放开放宽落户门槛，会加速二次城镇化的进程。在这个过程中，不仅农村人口会继续向城市流动，不同城市内部的人口流动也会加快，中心城市、主要城市群将会集聚更多人口。 

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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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随迁子女在居住地参加高考政策

2020年，25.6万随迁子女在居住地参加高考

占高考报名总人数的2.39%

自2013年开放“异地高考”以来，随迁子女在当地参加高考人数持续增加，2020年有25.6万名随迁子女在流入地参加高考，占高考报名人数的2.39%。

我们对2020年参加高考的25.6万随迁子女的升学历程进行回溯，他们应该2014年进入初中、2017年升入高中。2014年，全国初中招生人数1447.82万人，其中随迁子女155.5万人，占招生人数10.74%。

2017年，高中招生随迁子女人数42.81万人，只占2014年初中招生随迁子女人数155.5万人的27.53%，同期2017全国普通高中招生人数占2014年初中招生人数的比例为55.26%，随迁子女在居住地升高中的几率只有全国平均水平的一半。

2020年，随迁子女高考报名人数25.6万人，只占2014年初中招生随迁子女的16.46%，同期2020年全国高考报名人数1031万，占2014年初中招生人数1447.82万人的71.21%。随迁子女在居住地参加高考的几率只有全国平均水平的1/4不到。从以上数据中不难看出，进一步开放随迁子女在居住地参加升学考试的路，依然任重而道远。 

详见：

四、流动儿童、留守儿童规模

2019年，流动、留守儿童规模逆转

“在一起”指数首次超过50%

2020年6月，教育部发布《2019年度教育统计数据》。2019年底，义务教育阶段进城务工人员子女规模1427万人，占义务教育阶段全国在校生比例的9.27%，义务教育阶段农村留守儿童规模1384万人，占义务教育阶段全国在校生比例的9.10%，农村留守儿童人数首次低于进城务工人员随迁子女人数。 

2015年以来，义务教育阶段农村留守儿童规模，平均每年减少159万人，按照目前的趋势在2025年有望下降到800万以下，其中小学阶段农村留守儿童规模有望下降到500万以下，初中阶段下降到300万以下。 

义务教育阶段进城务工人员子女与父母的“在一起”指数【进城务工人员随迁子女/进城务工人员（随迁+留守）子女】从2015年的40.37%，提升到2019年的50.76%，首次超过50%。预计到2025年，义务教育阶段进城务工人员子女“在一起”指数将会达到70%左右，农村留守儿童问题有望大幅改善。 

详见：教育部｜中国教育概况——2019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情况教育部｜ 2019年度教育统计数据

五、随迁儿童上学问题

随迁儿童上学升学难、费用高问题

在东部地区和大城市更加突出

2020年4月30日，国家统计局发布了《2019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关于“进城农民工随迁儿童教育情况”报告中提到： 

（一）3-5岁随迁儿童入园率（含学前班）为85.8%，入园儿童中，25.2%在公办幼儿园，比上年下降0.8个百分点；35.7%在普惠性民办幼儿园，提高0.5个百分点。

（二）义务教育年龄段随迁儿童的在校率为99.5%，从就读的学校类型看，小学年龄段随迁儿童83.4%在公办学校就读，比上年提高1.2个百分点；初中年龄段随迁儿童85.2%在公办学校就读，比上年提高1.1个百分点。

（三）随迁儿童上学升学难、费用高问题在东部地区和大城市更加突出，50.9%的农民工反映随迁子女在城市上学面临一些问题。对于义务教育阶段随迁儿童，回答本地升学难、费用高和无法在本地参加高考的农民工所占比重分别为34.2%、28.9%和14.3%，分别比上年提高7.5、1.7和4.3个百分点。东部地区农民工反映随迁子女存在升学难、费用高、无法在本地参加高考问题，所占比重分别为44.9%、30.1%和21.3%，分别比上年提高14.1、3.6和7.8个百分点，显著高于其他地区。城市规模越大，升学、费用和高考问题越突出，在500万以上人口的大城市这些问题更加显著。

2021年1月1日出版《2019年度中国城市流动人口社会融合评估报告NO.2》，报告中也明确提到，流动人口规模越大、占比越高的城市，流动人口随迁子女获得公平教育的难度越大，义务教育阶段入学门槛和异地中考政策的限制是主要制约因素。报告呼吁，要调整教育资源配置，除了研究流动儿童教育需求的变化趋势， 各地区政府还应当结合常住人口信息的统计资料， 对流动人口的规模变化做出合理预测， 从而提前规划各阶段教育资源配置的政策，保证有效衔接。

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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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深圳公办义务教育

深圳未来5年

将新增74万个公办义务教育学位 

2020年12月，深圳市委市政府印发《中共深圳市委 深圳市人民政府关于加快学位建设推进基础教育优质发展的实施意见》，深圳市计划在2025年之前，全市新增公办义务教育学位74万座，新增幼儿园学位14.5万座，加上此前已经规划正在建设的新建公办普高学位9.7万个，合计将新增基础教育学位接近一百万座，如果加上中职，就超过一百万。仅新增公办义务教育，义务教育阶段的新增学位，就是“十三五”期间总数的三倍。建成以后深圳市公办义务教育总规模将接近翻一番，预计能够有效缓解学位供需矛盾。

此目标将分为2个阶段实施：第一阶段（2020-2022年）全市新增公办义务教育学位29万座、幼儿园学位6万座。第二阶段（2023-2025年）全市新增公办义务教育学位45万座、幼儿园学位8.5万座。这里面因为深汕合作区目前人口规划和国土空间规划都尚未确定，以上数据不含深汕合作区。

详见：

2020.12深圳市政府新闻办新闻发布会（深圳市基础教育改革发展）实录2019.9 深圳市出台《关于推进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

七、打工子女学校

疫情下

开学一再推迟，这些学校撑不住了

说到2020年，疫情几乎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大规模的人口迁移、流动对于疫情的防控是一个巨大的挑战，疫情的防控对于很多流动人口的生计也带来了巨大的挑战。疫情期间，北京、上海多家民办打工子女学校被迫关停。

“蒋其音实在硬撑不下去，6月初，她关闭开了四年多的小学。这是一家位于北京昌平区的打工子弟学校，以一学期5000元的低价学费，招收周边无法入读北京公立学校的流动儿童。

 新冠暴发，开学一再推迟。没有学费支撑，上百万的校舍租金、教师工资等开销难以负担。不善经营的蒋其音在过去的几年里陆续投进了400多万，可学校一直亏本。生存前景不明朗让她不敢再‘砸钱’。

据不完全统计，北京目前仅存七八十所打工子弟学校。近几年，这些需要自负盈亏的民办学校大多勉强收支相抵，突然暴发的疫情打破了脆弱的平衡。多家学校在疫情期间关停，也有学校试图举债求生。” 

南方都市报，公众号：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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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流动儿童课外时光

安全、有意义的课外时光

2020 流动儿童课外服务研究报告发布

2020年，从流动儿童在城市的教育发展需求出发，并结合新近政策趋势，新公民计划与资助者圆桌论坛（CDR）从流动儿童课外服务领域切入，讨论公益组织如何更加有效的回应流动儿童需求，并完成阶段性研究成果《安全、有意义的课外时光：流动儿童课外服务为什么重要、如何做得更好》；在乐施会（香港）北京办事处、上海联劝公益基金会的支持下，报告于2020年8月21日线上发布。

报告中提出在超大、特大城市不断放开、放宽落户限制，城市学校学位供给持续增加的背景下，流动儿童在课外服务领域，依然将会面临长期、大规模的需求缺口，迫切需要大量公益组织提供包括课后托管、课后辅导和兴趣班等入门型的课后服务。号召行业在现阶段，一起努力实现 “每年为100万名流动儿童，提供基础的课外服务!”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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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动儿童蓝皮书

让“回流儿童”不再制度性发生

流动儿童教育发展报告（2019-2020 ）发布

 2020年11月30日，由21世纪教育研究院主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乐施会（香港）北京办事处、上海联劝公益基金会和北京易孚泽公益基金会支持的《流动儿童蓝皮书：中国流动儿童教育发展报告（2019~2020）》（以下简称《报告》）在京发布。

报告开篇重新定义了流动儿童和留守儿童，指出“流动人口”或者“流动儿童”的称谓仅仅是中国特有户籍制度下，是人户分离的一种现象，是统计中依据人口学特征分类，强加上的一个标签。

随着中国新型城镇化建设和新的人口政策的提出，流动儿童的教育问题表现出了新特征和新趋势。《报告》呈现流动儿童群体生存现状、发展特征、入学政策、升学政策等状况，比较各地政策的友好程度差异，特别关注了回流儿童、再迁儿童等儿童群体的教育，并梳理地方案例和社会力量的教育实践。

光明日报发表时评，《让“回流儿童”不再制度性发生》，文中提到：对于“回流儿童”，既要学校家庭社会联合起来，战术上尽力应对、正确应对，更要战略上的改进和预防，做到“治未病”。

“治未病”，就要尽量少人为或者制度性地产生“回流儿童”。而目前大多数“回流儿童”正是城市户籍制度改革滞后、初高中入学制度门槛过高所造成。因此，要解决“回流儿童”的问题，教育改进很重要，但根本性的是社会制度的改进。有数据统计，北上广近年来每年初中招生人数都要比小学毕业生人数少两万人左右，这就造成一边中西部各省努力控辍保学，一边东部一线城市学生不断流失：地方的主体责任履行，需要中央全国一盘棋的统一调控。

详见：光明时评：让“回流儿童”不再制度性发生

十、媒体关注

城市的未来

关注中国1亿留守、流动儿童

2020年11月，澎湃新闻上线专题“城市的未来”，关注3500万流动儿童和6500万留守儿童，呼吁改变1亿中国儿童身份困局。专题文章中有学者建言，有当事人的讲述，也有一线服务者的记录。

上海交通大学特聘教授陆铭，在开篇词中写道：“近些年来，我和我的同行们不断地呼吁要加快户籍制度改革，推进城市化，让那些自愿进城就业和居住的人能够顺畅地实现他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同时，我们也呼吁政策制定者尽快从多个角度努力，让留守儿童能够进城，让流动儿童能够获得更好的教育。把改善农村户籍的孩子教育视为国家战略，在任何意义上都不为过。”

两位回流儿童的妈妈龚洪利，在文章中讲述了几个回流儿童的故事，在文章的结尾写道：“上面的例子只是千千万万回流儿童的‘冰山一角’，他们面临着不同的问题：祖父辈就已来到城市讨生活，老家有可能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父母离开城市，经济生活来源可能没有了；小孩独自回家，他们身心健康谁来保护……他们都还是孩子，本应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去面对成年人也许都很难面对与适应的生活。如果不用回流，他们面临的很多问题是可能避免的，他们也可以像其他小朋友一样有快乐开心的童年。”

详见：城市的未来——关注中国1亿留流儿童

回顾后记

未来~~~~~~~~

仅仅通过10条信息，来对流动人口子女教育领域一整年的情况进行回顾，能采用的信息有限，也必然会漏掉很多重要的板块，比如流动人口子女的学前教育、职业教育和社会情感发展（包括心理健康）等。这些板块都非常重要，但令人遗憾的是，在这些重要的领域，我们很难找到足够有效的信息。

我们也期待2021年，有更多人一起来将这些模糊的板块补全，一起来关注流动人口子女的教育问题，一起改善流动人口子女的成长环境，一起来培植良善社会的土壤。